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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永恒（瓶邪同人中长篇）19

      （小花视角）
　　汪洋嗤笑一下，应了一声，“那……”
　　
　　“给我三天时间，我还有事问张起灵。”吴邪再抬眼，已经冷静到了令我诧异的地步。王胖子一听这话，整张胖脸气得都在抖动，横跨了一步，抓住吴邪的领子就要揍，被吴邪身边的王盟和青子摁住了。胖子双手被反剪到背后仍不停骂骂咧咧，王盟淬不及防听了一耳朵的结合论偏过头去，而吴邪则是眼皮都没动一下，好像被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以，不过我们要一个定心丸，麻醉剂。”
　　
　　“行。”吴邪仍答应得非常干脆，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王胖子这会几乎要疯了，看脸上的表情是恨不得把自己化为神舟七号往吴邪脸上发射。
　　
　　那边闹得热腾，黑瞎子乘乱对我耳语：“小三爷怎么回事，真打算拿哑巴张……？”我本来打算回他“八九不离十”。可是话就堵在喉咙口，上下翻涌也说不出来，只反问了黑瞎子：“他还有别的办法吗？”。五十年，这世道已经变成了让人人站在青天白日下，人人都有选择的世道。可是九门中人还要在黑暗里爬行，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地做出不成选择的选择。
　　
　　我看着吴邪平静的侧脸，突然觉得也许死命留存下来的三门也是个错误，只是让无奈和痛苦延续的错误。我做噩梦，我相信吴邪也做过，我做下过别无选择的选择，现在吴邪也做了。吴邪先前说得对，老九门早该走向灭亡，只是那么多人不甘心，不舍得。
　　
　　张起灵被拉过去注射镇静剂，大概是因为本能反应而挣了一下，被那个叫汪路的推推挤挤。按黑瞎子以前的描述，张起灵虽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但那是建立在平时和和睦睦的环境里，被这样推搡，汪路的胳膊定是不会好好的，但是张起灵直直望着吴邪，一动不动。
　　
　　注射完镇静剂，吴邪让王盟到汪洋指定的地点去等着接吴父吴母，又差青子扶着半昏迷状态的小哥离开。脱离了控制的胖子气喘吁吁，刚匀完气儿就朝吴邪扑过去挥了一拳。吴邪也不知道闪躲，或许也是觉得无所谓，生生受了这一拳，像是无知无觉一样点起一口烟：“看来胖爷接受不了自己除了摸金符，其他浑身上下就都是假的。外八行你混得比我久，应该比我清楚，地下背靠背的朋友，到了地上就不值钱了，何谈真不真？”
　　
　　王胖子听了暴怒，顺手抄起边上一个官窑青花瓷就像给面前这个大言不惭的王八蛋开瓢，但是看了看手上的窑青花又停下了，只是朝吴邪啐了一口，大摇大摆地走了：“你他娘的说换就换？防仔细咯。”

　　（继续小花视角）
　　
　　三天后，吴邪依言到汪家指定的地方换走了张起灵，胖子果然去堵了吴邪，但是地点去对了，时间去晚了。
　　
　　解家霍家都没有出手阻止，汪家也停止了对九门余势的逼迫，这些事似乎就这样结束了。
　　
　　去见汪洋回来后，吴邪也不提回杭州的事儿，反而在解家客厅坐着喝茶，等到将日落才对我缓缓开口：
　　
　　“花儿爷，三爷说有一个人托你暂时照顾。”
　　
　　我和身边的黑瞎子脸色都一变，赶去“吴邪”落脚的房间一看，我的头皮都炸了起来。
　　
　　床上是一个昏睡的年轻人，戴着吴邪的□□，奇长的双指。
　　
　　我才意识到，这些破事完全没有结束。
　　
　　(小哥视角）
　　
　　镇静剂的效果被代谢干净之后，我醒了。我很奇怪，因为我肌肉的僵硬程度比应该的还要大，说明我失去意识的时间比我原应该的要长。
　　
　　我坐起来，门口是解语花和瞎子。他们是来送我去和汪家交易的吗。虽然故事还没有结束，至少我的那部分不用再等待一个结局了，其实还不错。
　　
　　我尝试慢慢站起来，全身肌肉的不适慢慢消除之后，我立马感觉到脸上皮肤的异样，像被盖了一层薄膜一样——□□。我问瞎子要来一面镜子：这块□□是吴邪的。
　　
　　“吴邪呢？”
　　
　　解语花半天没说出话：“……他换上了你的□□。操。”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吴邪换上我的脸替我去了汪家，他瞒着所有人改了镇静剂的剂量，交易完成之后把我托付给了解语花和瞎子。虽然我这几天都在昏迷，但所有的细节都甚至能被我一步步推断得清楚，可是我只在想一个结果：吴邪现在在汪家，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份危险本应该是我应该承受的，我也最清楚其中的危险，九死一生。
　　
　　因果都摆在这，可是现在我有一点不明白。